【文╱陳建倫 (國立中央大學客家社會文化研究所研一生)】
閱讀書目:黃應貴,反景入深林,第八章,p.209-230
摘要:
國族主義或是族群研究發展過程中,一直無法建立涂爾幹理論上的概念-「社會事實」之不可化約的獨立自主性,以致於研究顯得複雜而無可適從。人類學從這困境中尋找新的發展契機。
重點整理:
◎ 民族國家與國族主義:
Gellner主要論點-國族主義其實是因應工業化或資本主義的發展產生的結果。認為國族主義的形成必須要有新的社會單位,就是民族國家,還要有新的意識形態,就是國族主義。但Gellner的研究論述是建立在歐洲發展歷史及與西歐的政治理論上,難以運用在其他地區民族國家產生的現象上。
Anderson認為國家是一個想像的政治社群,有自我的主權和內在的限制,而
安德生也意識到每個社會的想像有不同的風格。現代國家作為「想像的共同體」必須要放棄舊的認識世界的方式,以及具備三個重要條件:一是印刷工業,以報紙為媒介,使所有人不必產生互動就可得知最新的消息;二是標準化的語言,讓共同體的成員能夠互相溝通;三是教育體制,只有在這個體制下,民族國家才能建構成員們新的認識世界的方式。
◎ 族群研究:
巴特在1969年出版的《族群與邊界:文化差異的社會組織》開啟了族群研究的議題,他透過「族群邊界」的概念,來討論族群的範圍,及界定範圍的基礎。
林納欽和波易爾將文化的概念帶入族群研究,他們將族群性分為兩種型態:孟德爾型,是天生的;拉馬克型,是經由行為轉變過程而來的。他們強調實踐的文化特性,而有別於其他族群,讓我們知道族群分類的基礎是依據文化而來的。因此,在不同文化裡,有不同的文化方式來建構及表達族群性及族群認同。
克易士的根本賦予論:族群性是天生的,就像親屬一樣;拿加塔的情境決定論:族群或是族群認同是易變的,會隨政治經濟條件而變動。根本賦予論→辨正的研途徑;情境決定論→折衷論點。
心得、問題與討論:
不論是Anderson說的是一種想像、或說是一種意識形態,我認為國族主義其實是人類去操弄出來的。我也發現很多人會把國族主義這種意識與文化認同意識混淆。因為國族、民族傻傻分不清下,講到民族就會把文化帶進來,族群問題也混在其中。就我微觀理解來說,沒有把國家的想像、意識、表徵,它終就只是指局部社群意識而已。所以nationalism翻成國族主義,意涵上比較契合。因為空有民族意識,沒有土地、合法性、國際情勢狀態等等,促成國家建立的要件,仍然很難達成建國的可能。(以色列的例子比較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