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諟謙 (國立中央大學客家語文研究所研二生)】
承接筆者於前期最後預告了客語翻譯之應用,以及語料庫建構的思考,此回繼續做最後的詮釋。
先單純談「翻譯」一詞,相信大多人在第一時間都反應到筆譯、視譯和同步口譯等等這些,這沒什麼好意外的。在翻譯學界裡亦為最常見的研究類型。進一步延伸翻譯的應用,要說可以和傳播、編譯和字幕翻譯等等的領域作親戚朋友,一樣適合不過,反之亦然。至於翻譯和傳播編譯等兩者交互結合的流程,首先,兩語言間的對譯是必做的,只是接著下來的工作包括題字、刪減字和計算每次字幕出現時間等一樣不能馬虎,尤其是在執行各外語動畫、影片、發現和國家地理頻道等相當常見。
至於編譯,自是在新聞時段或各新聞頻道針對各大知名的國際新聞所做的。若依筆者印象,應是一份新聞以段落為單位來進行翻譯和傳播,也或許是有別的作法。不過傳播和翻譯間的關係,何以牽涉到(客家)方言?實際上類似這樣的觀念筆者應在先前曾提及,即不論何種語文,勢必牽涉到文、語、譯、教這四個主要層面,而各層面皆有其各自獨特的專業和技巧。大多人常見的中英翻譯,自然就是以翻譯的手法和技巧針對中文和英文的語文、文化背景(或包括專業背景知識)而進行對譯和連結,所以可知翻譯過程就是處理語言的技巧或方法,只是會隨著轉譯目標語言的不同,而有不同的本質和面貌。
以上這樣的詮釋,最終想呼應的自然也明顯了。無非是目前不論客家電視台或廣播電台都可以當作範例,抑或進一步嘗試執行的方法。是說,筆者也只是「聽說」,雖說較少根據性,但也相信是可以思考的,那就是:客家頻道的國際新聞多半都借用別家電視台所編譯好的。這一點筆者本身也難以有機會探究和證實,當然若真的成立,也勢必有背後的成因,像是節省成本之類的。
不過若真實說來筆者仍以為客家方言對國際語言的對譯(暫不考慮到客英、客法等大辭典及其研究),是有其意義和成效在的。專業面來說,目前列出可以思索的兩點:首先關於「可譯與不可譯性」,客話與外語、國語與外語、同為漢語方言的客語與國語,這三項對譯下來產生的效應有何異同?再則就民族情感面來講,筆者並無民粹思惟,但若國際新聞真取自於他家電視台的編譯,不妨可試想:同樣身為客家族群一份子的你(妳)我,接收資訊的能力和權益真要和其他族群「有所不同」嗎?
語料庫建立的部份,筆者目前所知可以兩種面向觀之,一則語言學的研究和建構方式,另則為翻譯面向。前者非本文重點,亦非筆者專長,故只簡單詮釋以者的立場是用什麼方式。當然不可置否的是,假若以目前客語認證考試的詞彙和語料讀本來看,皆以各主題組成一個個的篇章來做客華語和英文對應的解釋和教學,這確確實實是項理想的整理方式。只是筆者相信可以再進一步嘗試的是,學術或是較為專業領域的語料庫建立,好比醫學、地球科學、昆蟲學、歷史、哲學、生物、社會學等等......。當然這樣更為專業的用語是的確難以百分之百都是純客語用詞,不過往往就算泱泱大國所使用的語文亦無不借用或與別的語文有些疊合處,所以在建立和取捨之間適當的開放態度亦未必不可行。
方才提的算其一,最後另外再提一點目前還想得到的,就是在包括鍾氏父子在內的文學作品除了記錄早期的生活和農村社會,可實際上還是有在字裡行間用到一些昆蟲的專業又為純客家的詞彙,雖說還是有用字上的考證空間,但或許不難成為繼現今大多研究先進的智慧和學養,另一項有力的依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