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圖/謝晨馨、蔡宜娟、范毅誠(國立中央大學客家社會文化研究所研二、一生)】
本所徐正光老師的夫人張秀蓉老師,原任教於台大歷史系,專長在西洋經濟史。退休後擔任台大醫學院醫學人文研究群諮詢委員,並致力於台灣現代西醫及公共衛生發展史。
這個學期徐正光老師在本所開設「客家經典選讀」課程,上課方式特別即在師母也一同前來指導修課的我們三位同學。課程規定了一項作業即是精讀華人客家史學者梁肇庭的英文著作,在閱讀與理解原文著作的過程中,不僅得益於徐老師甚多,師母也給了相當多的中肯意見。方知師母是兼具歷史與英文深厚底子的西洋史學者,並曾在歷史系採取過類似的上課方式,一學期下來,兩位師長的指導已令我們獲益匪淺,但也不禁好奇師母如何成功地做一位客家媳婦,於是有了這次訪談的產生。
師母成長於台中空軍眷村,由於家中長輩重視教育,所以不但是村中第一位高中畢業,也是第一位考取台大的第二代。師母表示其實直到大四,才開始接觸客家族群。畢業擔任講師後有幸前往美國伊利諾大學進修,同時的台灣留學生有名的除了賴澤涵教授,就是呂秀蓮前副總統了。
與徐老師相識的過程,主要是在國外求學的日子。因為師母會在假日做飯招待台灣同學們,而平日徐老師對師母課業上不懂的地方多有指點,因此兩人也就逐漸熟悉。談到兩人的求婚過程,師母笑說當時客家男人不懂得浪漫,就像電影「原鄉人」裡頭鍾理和向鍾平妹求婚只說:「來幫我煮飯」。就這樣彼此決定成為對方的終生伴侶。當時兩人只簡單發了信給彼此對方家長,直到回台灣才正式見到雙方長輩。
在成為客家媳婦之前,朋友曾告誡客家媳婦很難做,要考慮清楚。但師母笑笑說:「其實她對客家族群並沒有特別認知,但是與公婆接觸後,發現客家人的純樸與真誠」。原來當時公公寫了一封信給師母的爸爸,信件內描述了家中所有的情況和家產,把他們當作是家人一般且毫不保留的態度,讓師母深深感動。而婆媳的相處要如何融洽?師母認為沒有一定的模式,退一步就是相處之道;另一個原則,就是要知道人與人相處的基本尊重,再進一步了解如何與她相處。
最後,師母提到在人生的過程中,因為認識徐老師才開啟對客家族群的認識,之前幾乎是沒有的。因為如此,才能親自體驗到客家純樸的個性、與外省不同的文化飲食、節慶的習俗等等;而在學術上,幸有徐老師的指點與陪伴,使她在研究與教學一路平順。
在我們眼中,徐老師和師母上,從他們在學術上認真嚴謹的治學態度,以及豐碩浩瀚的學術知識,都更加深與惕勵我們對於學術研究的努力學習。對於日常生活中的做人處事和言行展現都相當謙和有禮,平易近人,相當難能可貴。是我們學生值得學習和敬佩的對象,從這次的訪談之中,也讓我們認識到徐正光老師與師母可愛親切的生活面向,也體悟到站在學術領域更高深的地方,做人處事更要懂得謙卑,不斷地學習,從正光老師和師母的身上都讓我們看到如此道理,也讓我們在往後的人生學習道路上,謹記在心。
(攝影於2012年06月0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