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蔡宜娟 (國立中央大學客家社會文化研究所研二生)】
「母親」,是女兒從小到大仿樣的第一個對象。因為母親是女兒第一位親密接觸的女性長輩,同時姻為女兒與母親在生理性別與文化性屬上同樣身為女人,理所當然爾,母親也成為女兒在學習性別認同與性角色的樣本,母親透過庭中的陪伴、教養女兒成長,在母親婚姻中的對於婚姻與愛情等態度也會對於子女有其影響。
閱讀完蘭西‧雀朵洛在《母職的再生產》一書裡,談到女兒與母親的「雙重認同關係」,在成長過程中,子女需要建構自我認同,因女兒與母親同樣為女性這樣的性別類屬,使原本的關係較母親與兒子更為親密,故當女兒須將自己與母親區別,來建構出自我認同的過程較長也較難,來堅固自我意識。
因此,母親對女兒的確某種程度來說是具有深遠的影響力,使女兒雖在成長過程中可能想脫離母親的掌控,找尋自我認同,但往往無形當中受到母親在家庭教育中身教或言教這樣潛移默化的影響,女兒的言行舉止以及思想態度上留下母親的思想,而客家母親與女兒之間,因同樣的性別,也受到文化與社會的制約與要求下,和族群因素等影響,而產生種種複雜的連結。
而從不同世代的客家女性的許多觀念或看法如對於婚姻態度的看法在時代轉變後須重新詮釋或再定義,但也發現到客家年輕女性對於母親傳統的婚姻態度認同,卻因為同時交疊在女性意識已經相當明朗的台灣社會以及受祖母或母親等傳統客家女性影響的成長環境的雙重層次之下,呈現了不同時代交錯下可能有的矛盾與掙扎,從受訪者女兒開始抗拒進入傳統「好女人」的既定框架中,這些客家傳統的婚姻態度被再次的詮釋與定義。